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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……”何公子虽未应答，但黄祺业知道他在听，“柳郎死后，你就从没对他人有过意思？”
何公子仍沉默不语。
黄祺业侧过身，把头支起来，接着问：“我不是说变心……就一念之间，也没有吗？”
何鸣钟转过去背对他。
想必琴雁柳也是好奇，格外安静。上宾雅座看好戏，鬼耳朵竖起听分明。
“夫人你再翻就要掉下床了，小心。”黄祺业伸手扶住何鸣钟的肩，鼻尖差点撞在他肩胛骨上。他的话语有些急促，呼吸也略快。
“你又……”何鸣钟察觉到他的异样，警觉起来。
黄祺业自知失礼，慌张解释：“没有，没有……”他捂住脸，身体热烈的反应让他羞耻，或许诱因是琴雁柳霸占他肉体时的诸多可恶行径。空气艰难地积攒到身体里，又艰难地往外泄漏。渴望淹没他，可渴望本身却模糊。他害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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