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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太子总算开窍一回，首辅大人觉得可以原谅，语气仍旧高冷，他背过身，拧眉道：“殿下不想学可以不学。”
“想！”元昭献脱口而出，眼底欢欣雀跃，“本宫想学，但本宫愚钝，怕是要耗费师父很多精力。”
张玹胤缓缓勾唇，语气是一贯的自负狂傲，“天底下没有我张玹胤教不会的学生。”
元昭献开心地笑了，笑容明艳，晕开成朵朵红莲，“那师父，你闲暇时记得叫本宫，本宫随叫随到。”
他嘴角上扬，一个“好”字从唇边溢出，往事前嫌似乎在此刻冰释，师徒二人，气氛变得无比和睦。
张玹胤一身寝衣，烛光下显得单薄，元昭献打扰他许久，有些过意不去，她抿唇道：“师父你早点休息，本宫改日再来找你。”
张玹胤颔首，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走了。
月华高升，他站立良久，方摸了摸自己的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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